我最近又重拾在台灣的習慣,交通+思考。 以前在台灣,通車上下學,好多時間都在大眾重運輸工具上,不論是公車或是捷運。 我養成一個習慣,搶到位置開始拿出筆記本畫畫。我在巴黎的時候也這樣。休士頓要做這件事就有難度。
然而,最近我發覺,在下班回家的路上,有一個停著非常久的紅綠燈,久到可以讓我拿出筆記本,又提起筆。
開在內車道,總是注意到,行道樹的樹冠因為湍急的車潮,切劃出形狀。 也許是車子撞到樹枝,裁切掉的;也有可能是公園維修處故意剪的;或許是,車道的風壓自然了讓樹木學習了求生本能。看到總想到以前在學校作案子的前置分析,有時候需要研究道路使用車輛尺寸。設計地下室的時候,要去查建築法規看高度限制。這棵樹的形狀,可是直接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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